季呈文就爱她这副娇模样,笑意从喉底涌上来。
可他一笑,就把顾圆惊得不行,连忙用俏手捂住他的嘴,跟作贼似的,可不就是作贼嘛,公公溜进了儿媳的屋里,是真真儿的作贼,通俗意义上称这个为“扒皮”。她压着声儿,“您可别引来人,可别笑了。”
季呈文到不在意,侯府上下,惟他独尊,谁还能说他?到他晓得她怕羞,也是阴差阳错,分明是他要娶的小妻子,到落了儿子的屋里,真是吃懊恼药都来不及,摸摸她的脑袋,他还真听话,真个收了声,“我不笑便是了,圆儿,你疼疼我?”
这么一个大男人,在她跟前软了腰,还跟着她求,能不叫她心软?
凝着的俏脸这会儿就软乎了,她还真是想着他呢,要说她为啥想他嘛,原就是叫他迷了眼,想嫁他——偏她三叔使坏,那位至尊的姑丈也使坏,非得叫她嫁给了相公。她还有些委屈呢,也是从她三叔那儿才晓得。因着天势,她这会儿穿得薄,绣着红艳海棠花的纱衣还真掩不住她的娇躯,一身如凝脂般的肌肤,真个是娇养出来的,纤细的颈儿,一对如玉兔般的奶儿直挺挺,顶端的两粒红果在他饱含欲望的目光渐渐地挺立起来,将个胸前的纱衣顶起来;如柳枝条般的腰肢,到是撑着这样的身段儿,将个平坦的小腹没入底下轻柔的纱库里,将个两腿间的私密处掩盖得牢牢的,不叫任何人瞧见。
她稍犹豫了一下,张着双臂将他搂住,添上小嘴去,真去啄他的薄唇,也就啄了几下子,也就觉着累,——懒懒地,抬着个下巴。
她不说话,就瞧着他,眸光流转,到是媚眼如丝。
季呈文哪里能叫她就这敷衍了事,以虎口抬着她的下巴,凑近她,将她个小嘴堵得严严实实,嘴上吸吮着她唇瓣儿,另一手到是会来事,到是在她胸脯上,来回地揉着她的奶儿,揉得她哼哼唧唧的,恨不得将胸儿都埋入他的手里,——就这么个娇气鬼儿,叫他爱得不行,宠得不行,可到底还有些介怀的,薄唇离开她的唇瓣,瞧着被他吸吮得红艳艳到充血的唇瓣儿,他贴着她的唇角问,“还当你不回来了,要待你三叔身边了。”
顾圆真个羞,她也是晓得羞的,“我,我……”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心里话,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还就捂上他的手,隔着他的手,都能感觉到她自己的心跳,“我心里头是想回来的……”
千句万句都不如这句,她想回来的,都叫季呈文这样年近四十的男人都不由动容,他原就叫她一个小小的娇姑娘给勾了魂,还真有娶入门的打算,谁知是黄雀在后,他好端端的小妻子,到成了他儿媳,真落得一个偷的乐字。
“还怕你叫你们家的两个大妖精给迷了魂,不回家了,”季呈文将她抱了起来,一手拖着她的小屁股,拖着的时候还不老实,把个手往她腿间一抹,这一抹,可不得了,底下都湿漉漉的,到叫他眼底笑意更深,轻轻她的浑圆臀瓣儿,“这是怎么的了?”
顾圆都羞得往他怀里躲了,硬是不肯应这一声,——可偏偏这身子受不住,到有意地往他身上妍磨,特别是他身上那一处最硬的地方,真个杵在她臀下,叫她更是湿得大字,只觉得人都要被他这么抵着,就能软得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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