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都不许漏高H 调教

谁在那(1 / 2)

她放下了相框,转头笑了一声,“一个人生活也挺好的,现在的你很bang。”

“安慰话还是免了,不过从你嘴里说出来,倒是挺好听的。”

她继续吹着她的头发,林荫闭上了眼睛,撑着床,往后仰了仰。

很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让人心静的舒服,内心却忐忑不安起来。

等吹风机关灭了,她重新睁开眼睛,问道,“你确定真的杀si他了吗?”

“并不确定。”毛秧告诉他,“第一次杀人,还是有点紧张的,瞄准的位置往下偏移了些,没能达到致命的地步。”

脖子啊。

她咧嘴笑了,“没关系,半残也挺好的,最好能伤到些神经啊,来个半身不遂,神经麻痹,终生残疾,呵,想想都开心。”

清秀的小脸仍然在笑,多了几分的嘲讽和y恶,人一旦脱离恐惧,变相的会是压抑无处发泄的暴力。

毛秧扔下吹风机,从一旁抱住了她,在她的肩膀上说道,“如果我被发现了杀人,到时候一起逃掉怎么样。”

她侧头一笑,“好啊。”

毛秧还以为她不会答应自己呢,奇怪的问,“那你的爸妈呢?你不担心他们吗?万一他们担心你呢?”

“嘘。”她倾吐一口气,“这件事得保密,不然可就愧对做他们的nv儿了。”

“啊我知道,你爸妈是战地医生啊,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两年都没回来过了,他们也帮不上我什么忙,我也帮不上他们的忙,没必要去担心。”

“还真是心里轻松,不然我们现在走也可以啊。”

林荫抓住了她的手,从身上扯了下来,嘴角往外拉了拉,“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等到知道了何泽城的消息后也不迟,我就不信他还能挺得住,就算是流血也得流si他。”

毛秧笑的眼睛眯了起来。

窗外夕yan慢慢开始往西边蔓延着,不算亮的光打进来,闪耀了她耳垂上的黑se耳钉。

——

“人呢?”

“不知道啊,去c场了吧,先去找找。”

“奇怪,怎么也不说一声?你们打得通他的电话不?”

“没有啊,可能有事先走了吧,咱们先去c场看看。”

空荡的室内t育馆再次恢复安静。

室外的草地上来来回回的有了脚步声,打火机咔擦的声响格外突出。

“老曹,有烟没,ch0u完了。”

“诺。”他拿出一根,将烟盒扔给他。

一旁的人将打火机递给他,曹宁峰咬住烟嘴,用手掩着住风,点燃了香烟,一声喘气,白雾在三个人之间缭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