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瞧见花秀才呢。”
“出了啥事儿呢?”
众人议论纷纷,也不知道咋说的,最后竟达成共识:“可不能让他们去长念家,再扰了国师和花云去。”
花长念家当然知道村里的动静,花雨花冰又去听墙角了,可惜除了几个女人的嚎啕大哭外,啥话也没听着。
花云气定神闲:“明天,郑大人肯定来跟我说,你们到时候再听。他们是觉得丢人了,说话不敢大声的。”
姐弟俩立即一振,眼里是看好戏的神色,立即跑出家门去曾先生家里请假,明天看戏。
幸好,孙小刀伤势好转,一家人早走了,不然花老头那个偏心眼的肯定会来自家闹幺蛾子,害自家丢人。
第二天,果然郑达微一早就来了。
姜家三口知趣的回避了,小花阳在里屋呼呼大睡。万家人并没过来,屋里只花长念万氏花云风行还有花雨花冰,个个坐好了,睁大眼看着他。不过有的担忧有的好奇有的不在意罢了。
按按额角,郑达微叹道:“原以为他是个斯文人,怎么也要先做做样子。谁知他装的了三天,却没忍过五天去。根本不用人引诱,自己就往****上走。”
花雨恍然:“原来,姐,让他们买官是个套啊。”
花云点头:“不然一天到晚老来恶心咱家烦不烦。这就一劳永逸让他们安分了。”
花长念不由神色复杂。
花云冷道:“爹,你自己也听清了,可没人逼他,没人勾着他,郑大人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可是他们自己捅出来的。”
“不止,”郑达微声音也冷了:“贪污受贿,中饱私囊,包揽官司,仗势欺人,勾结商家,诬陷良民,在他职责权利内,他能犯的都犯了,不是我和师兄暗地里派人守着,短短一年,人命他也犯几条了。虽然不是他直接动手,但也是间接推动。这个花长祖,跟花大叔你啊,真真没一点儿相似之处。这幸好是做了个套给他钻,真要让他为官,倒霉了一方百姓。”
花长念又是愧又是悔,当初要是自己能坚定拒绝花老头,不惦记那虚无缥缈的父子情,跟那家断干净了,又怎么会让花长祖闹出这些事儿,害了人淇县的人?
“那,那,那他们做的那些事儿,牵连到的人…”
“放心吧,我师兄都处理好了,并没让好人吃亏,坏人也没逃了去。不过,总是让人家白受罪一场。”
花长念更愧疚了。
郑达微又详细说了花家在淇县的详细情景,好嘛,简直成了淇县一霸了。
不止花长祖,花长宗花长耀也狗仗人势,威风凛凛,做了不少缺德事儿。
“念及他们是从犯,听花长祖指挥,主动认罪,还将所有家财上交,便被免了刑罚。”
“花长祖却是没得逃,剥夺秀才身份,终身不得科考,判了五年牢狱。”
“那家昨个儿回来了?现在可是一穷二白,还不如当初在村里好好过日子,还是富户,如今…”
“倒是有件事,我要跟你商议。”
郑达微说着自己也不可思议又鄙夷:“那个葛氏,跑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