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的左眼

虚空里的飞鱼(02)(1 / 2)

彩衣突然说:「食色性也!是根本欲望,出家人却可以持戒过无欲的生活?(02)

这很了不起!

老公,你做得到吗?」

「当然可以!」

我笑了笑!

「我不行!」她哀怨的说:「今天不要?好事就来了!再要?不知何年何月?」

「有那么惨吗?」

元月十九日,星期六晚上。彩衣的房间里!

冷风又在屋外怒吼!

有两隻狗一呼一叫,交相呼应,没完没了的?

不知怎么啦?

我躲进彩衣的大红鸳鸯被中,抱住这条冰鱼。

她闪跳着毛毛虫眉毛:「有劳你了!」

女人需要温暖?男人可以吝于给予吗?

反正:不花钱?只要不天天作?应该没关係!

我突然產生了一个梦想?

想在南山下买一块地,盖个茅屋,种田。

我要养很多小鸟,养很多云,养很多风,养很多花树,养很多竹子。也养很多臭虫,小金刚。

带着凤姐住下来!

远离凡尘,隐居起来!过着最简单的生活。

这对彩衣而言?是不是一种背叛?

也未可知?

我躲在大红鸳鸯中想着。

那么,这样吧!

星期一彩衣回来小住!

星期二素贞回来小住!

星期三淑丽回来小住!

星期四天珠儿回来小住!

星期五李茶回来小住!

星期六华阿回来小住!

星期日史阿玉回来小住!

这样算隐居吗?哈!

我太爱热闹了!

不可以喔?

睡到半夜,我还是鑽出来睡我的薄被。

睡一安稳,一觉到天亮。

只听鸽子在叫:姑姑露,好老爸!

鸟则叫:巧克力,要不要,要;巧克力,巧克力,要,要不要。

喝姑的穴,喝姑的穴!

真好玩!

昨夜并没有作完爱?因为彩衣一动也不动?交勾以后,我们都停了下来!她不动我也不动,互相取暖,也就睡着了!

心想要,肉体不一定非要不可?

勾着也就够了。

好像把瓶盖打开?任其慢慢流,不必用倒的!

也可达成目的。

不必每次都燃烧起来?不可收拾!

也不知所云?

「老公!进来,你进来!抱一下!天快亮了。」

「哦?我来了!」

我又鑽进红丘里来!

抱住她。

「我等一下要到印刷厂去一趟,你陪我下去吃早餐,印刷厂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好,好的!」

「吻一下吧?」她要求着。

「吻哪里?」

「随便!」

又说:「反正都没洗?」

我好久没坐在椅子上看彩衣化妆。

「老公我的脸老了?腰也变胖了,你知道吗?」

「不知道?」

「为什么?」

「因为在幽暗中摸起来质感还是很好?」我说。

「真的?」

「不骗你!」

「呵!你也不敢?」

停了一下又说:「呦,我穿这件好吗?」

「要穿高跟或平底鞋?」她问。

「高跟,比较帅气!因为是去谈生意?」

「也对!」

回温馨屋。

在电梯中,彩衣问:

「听姐说:你在山上一个月,一毛钱也没有花?你怎么活过来的?」

「喔?」我说:「我忘了!」

「你来写这本,活下去的条件吧!」

「不要!」

「为什么?」

我指着心:「很痛!你知不知道?」

回忆是痛!

「我叫天珠儿访问你,可以吗?」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