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得太猛,胯骨把阴户撞得“啪啪”作响,没一会儿,穴口便让磨得红肿,两片花瓣翻进翻出,内里的软肉也火辣辣的,似要燃起来。
“啊啊啊……不行了……我要高潮了……”
那是一种什么样感觉,极致的巅峰,同感与爽感共存凌乱与肆虐奔游,香汗淋漓,娇躯乱扭,欲火难泻的呻吟在男人掐上小珍珠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泄了?让我看看。”
双重人格(21)H
裴曼能感觉得一股一股的蜜汁抽搐着喷泄而出,但她这会儿没力气,右腿又被狠狠地按着抬不起来。
那羞耻的喷着水的地方落白于灯光下,红嫩狭窄的小口还收缩不停,极度敏感充血的小珍珠被一阵狠揉乱拧,小穴痉挛愈加厉害,软媚嫩肉活了般绞紧大肉棒,子宫口更是卡住坚硬顶端,咬得他下身发疼,他咬牙耸动腰身,找准敏感点,狠抽狠入,重击花心和子宫。
“啊啊啊……别弄了……我……我又……又……”
从小穴窜起的快感铺天盖地冲击神经,处在小高潮的她被带往另一个巅峰,四肢都已瘫软,理智全飞,仿佛小死了一次。唯有小花穴仍旧被男人的大肉棒操得打颤喷水,沙发垫子湿淋淋一片。
“瞧瞧,小骚穴都快被操烂了吧?”
他眼角猩红,眼神幽深,干涩的喉头不自觉吞咽口水,晶莹的汗珠滑过漂亮的肌理,手指不轻不重地捻开两片贝肉。
他颇为认真地看过去,适才紧小如针孔的小洞已被深色肉棒撑得圆圆的,周遭皮肤绷得近乎透明,只有穴嘴儿那一圈泛起红肿,颤巍巍的,那种特别的敏感细弱看得他又挺腰撞了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嗯……啊……”
裴曼除了呻吟没有任何力气,小穴又酸又麻,小腹隐隐发胀,那是因为男人一次次的挞伐占有。体内的肉根火热又坚硬,强势又急切,她这会儿极其敏锐地用媚肉感受肉棒的粗壮,棒身上凸起的经络,顶端沟壑的棱角,越是感受到身体就越是敏感,软肉不受控制再次缩紧,全方面裹紧吮吸,众多的小褶子宛如一条条嫩滑小香舌,抽动时舔过去,舔过来。
“好爽……小骚货好会吸……干死你……”
男人的喘气声越来越大,胸腔带动肌肉起伏,额头汗水滑下,坠在眼皮越聚越多,大部分视线都被遮挡住,坠落时也不闭眼,任难忍的咸涩酸痛布满眼眶。
他将人两条腿抬起,环在自己腰间,裴曼长时间外张紧绷发疼的腿根儿,也得到了缓解。男人再次挺腰征伐,春水丰沛,肉棒与小穴摩擦出清亮的声响,光是听在耳里就能撩起欲火成原。
“小骚穴叫得好欢……看……看来是真喜欢吃大肉棒……多吃点sft……全部都喂给你……以后天天喂你吃大肉棒……”
“啊……好深……小穴要被操穿了……呜呜……太深了……”裴曼抓紧身下的沙发垫子,眼角是被欢愉逼出的生理泪水,那根粗长的棒子凶狠地占据整个小花穴,整个小苞宫,内壁被一次次野蛮地撞击,粗狂的力道把她顶得不断上移,沙发发出各种“吱啦”声响。
“霍……霍良时……你轻点……轻点……要操死我了……”她红唇轻合,眼儿媚得很,声音也媚得很,他两条白臂向男人伸直,手臂将两团摇摇晃晃的奶子一挤,白生生的乳沟深深,霍良时差点没疯了,又听女人勾子似的说话,“抱我。”
他一把将女人抱了起来,腰间一紧,脖子一紧,是裴曼手脚勾缠得更紧了,这妖精似的女人还用小舌头不停地舔他的耳朵,颈侧,喉结,“快干我。”
霍良时耳朵里钻出一种致命的痒,让登时手软脚软,差点没把人摔了,赶紧转移到梳妆台上,不管不顾操干起来,头还埋进饱满的胸脯里又舔又咬的。
大冬天,两人却是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水布满全身,互相搂抱亲密,心跳靠得很近。她用脸颊贴他的头发,轻轻磨蹭,他感应她的动作抬起头来,情潮微红的脸颊也贴上她的,一面嘴唇亲她的鼻尖,唇瓣;一面腰身挺动得更快,更重。
女人的手指还在他背部抚摸,一直滑到他还在挺动的腰部,柔软的指腹来回揉捻描绘优美紧致的腰线,不过几许,霍良时又没抗住,一股澎拜的酥麻在背脊尾椎乱窜,他腰软了,肉根也愈加敏感,被紧致如初的小穴一夹,再也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强忍着抽插了几十下,大量的浊液喷射进了小巧的子宫。
事毕裴曼进了浴室清理身体,霍良时坐在椅子上,呼吸已经平复,眼睛幽幽盯着前方,不知在想什么。
“吱呀。”浴室门被推开,女人探出头来,“要不要一起洗?”
岂止是一起洗,两人很快就搂在浴缸里,还好浴缸做得大,不嫌拥挤,温热水流浸润皮肤,之前的酸涩渐渐缓解了,裴曼也有心思说话了。
她趴在男人胸膛,仰起一张小脸,从他的角度看下去,她眼波盈盈的,好看极了,一只小手还探到了男人胯间,“你们远东最近大动作挺多,游戏部门是要独立出来了?”
霍良时肉根还被柔软小手套弄着,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但嘴上不含糊,一句话堵死,“别套我话,这是机密,不能说。”
尼玛?这也叫机密?忒小气了吧?裴曼撇撇嘴。
“裴氏主体业务是游戏板块,我现在也在整合游戏部门,说起来咋们是争竞对手了,嗯,最好暂时不要谈工作上的事。”
几乎是话音一落,那只手就往回缩了,他赶紧按住,好笑又好气,“要不要这么势力眼?火都又被你挑起来了,再帮我揉揉。”
裴曼扭了扭脖子,媚眼轻挑,手上动作不停,掌心来回摩挲棒身,也没忘了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手指在蘑菇头上打圈,顺着上头的沟壑抚摸。
没一会儿霍良时嘴里便开始唧唧哼哼了,一副舒服得不得了的样子,手也控制不住去捏女人的双峰,待那细嫩手指扣上圆头前端的小孔,他没忍住一个哆嗦,差点泻了出来。
他长吸一口气,掐住女人后颈,吻了上去,含含糊糊道:“我们水里来一次。”
Hǎìτǎńɡsんùщù.てOΜ(海棠書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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