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高大的身躯带来一种压迫感,而且他穿戴整齐,衣冠楚楚,而她身上的浴袍要散不散的,春光外泄,更让他有了种生
理上的优势。
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脖子上,痒痒的,她翻翻白眼,“干什么?一大早又发骚?”
霍良时轻笑,“我就是不明白。说实在的,我不明白你到底在犹豫什么,你还能找到比我更合适的结婚人选吗?你只要嫁
给了我,你现在面临的所有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你的意思我懂。”裴曼皱眉,“但结婚不是儿戏,而且我们的情况更为复杂,不是霍良时和裴曼的名字拴在一起就行,
你背后有远东,我背后有裴氏集团,利益关系复杂。”
没意思。霍良时狠狠亲住她,亲得很凶,“说到底,你就是不愿意跟我结婚。”
裴曼死命推开他,重重喘气,“当然,这是主要原因。”
他又吻下来,急猛,却又带着一种有条不紊,控制力十足,皮带的金属自动扣还嗑得小腹她直抽,裴曼不喜欢这种被压制
的感觉,不甘示弱地从浴袍里滑出两条白直的长腿,盘在男人腰间。
“怎么?想做?不去上班了?”
“上班之前先把你喂饱。”他手伸了去了,捉住一团丰乳揉搓。
“让我在上面。”
她用小脚使劲儿蹬他的腰背,不一会儿新衬衫便皱得没边了,又两只手推着男人的肩,使了大力气,终于把他掀翻,利落
骑在他腰上,然后粗暴地去拉他的领带。
霍良时被领带勒得脖子疼,也不生气,还笑眯眯的,眼睛直盯着她袒露的一对儿挺拔的酥胸,嫩生生,白嘟嘟,顶端的两
枚粉樱果翘翘的,胸大显腰细,那一把腰不盈一握,软软细细。
他咽了咽口水,舌尖舔唇,“你现在骑我我有什么用,等会还不是要被我压着干。”
“等会儿的事等会儿说,现在先骑你。”她微微抬起身子,用臀部磨了磨男人挺起的那处,再一下子坐下去。
这一下,差点没把霍良时性致坐没了,“你怎么没轻没重的?这要是坏了苦得还不是你?”
裴曼扬了扬嘴角,正要说什么,他赶紧截住她,“你别说话。”说出来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他猜对了,裴曼想说的是,男人多的是,苦谁我也不苦自己。
其后自是金风玉露,人间仙事。
事毕,裴曼都累哼哼地躺在床上,霍良时比起她要好,发泄后酣畅淋漓,头发湿黏黏的,大敞衣襟,流丽紧致的胸膛布满
汗珠。
他见裴曼坐了起来,漂亮的背脊骨对着他,他凑上去,在细腰去亲了一下,她反手给他头推开,“别闹我,我打电话。”
是给沈茵打电话。
“我在宏韵酒店,你送套衣服过来。”
“尺码?你问陈助理。”
“下午两点钟我要去一趟华区分部,你把车……”
话没说话,裴曼手机被人夺了过去,裸背贴上一个炽热的胸膛,他左侧一手掐住她的脸,嘴唇在她右侧脖颈犹疑,“你要
走?”
当然,难不成在酒店跟他鬼混一整天,“我还有工作。”
“你一天哪来这么多工作?”他不满。
“你一天哪这么闲?”裴曼反问他。
他又亲了起来,耳垂、脖子、脸颊、后颈,到处落下密密的吻,“别走,陪我……”
裴曼推不开他,耐着性子道:“不走待在酒店干嘛?又做?你还硬得起来?”
硬是硬得起来,但不能老
Hǎìτǎńɡsんùщù.てOΜ(海棠書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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