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那么久都没用过商叙延的钱，现在分手了，反而用上了。

真是讽刺。

结了账后徐徵雷把小茹安排妥当后，带着的白康哲到戈城中心去找那个乞丐。

“他好像就在这附近捡酒吧剩下的酒来喝，现在酒吧也在营业，应该能看得见。”

徐徵雷带他走到当时碰见那个乞丐的范围，找了几家酒吧后，听见一阵吵闹声。

循声望去，一个打扮得邋里邋遢的乞丐被几个穿着酒吧工作制服的男人推到地上拳打脚踢，一顿教训后，其中一个员工往他身上啐了口唾沫。

“臭乞丐，你要是再翻我们的箱子找剩酒，看我们不把你给揍死！呸，脏死了！”

说完便勾肩搭背地从酒吧后门回去工作。

徐徵雷看了眼，一拍掌说：“就是他！”

白康哲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朝他靠近。

刚靠近就看见乞丐从地上爬起，坐在巷子中间，把护在怀里的酒瓶拿了出来。

“咕嘟咕嘟”地喝了好几口，心满意足地发出一声酒嗝。

“嘿嘿，白康哲，你要不要喝一点？喝一点点就好，等醉了，哥哥好办事！”

“呃……喝嘛，乖乖的喝几口……”

“唔，真乖，来，让哥哥亲亲，裤子给我脱了！”

“别动！待会给你弄疼可不赖我！乖乖的，把你办了，就能靠上商总的关系，以后我在公司横行霸道，就没人敢拦着了！轮也该轮到我飞黄腾达了！”

“哎，别动，不疼的，乖，有润滑液的！”

“哎，你看，这不就好了吗？不疼吧？来，哥哥好好疼你。”

白康哲站在距离乞丐一米远开外的地方，整个人宛若被雷劈了一般。

张亦彪！

他、他嘴里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难道、难道那次，不是梦？

商叙延……又是你！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