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没有可是,以后我们是我们,舆论是舆论,我们只活在我们的世界里,不在舆论的压力里,白,我只想和你过着自己喜欢的生活。”
他说得很认真,泼墨里有着明亮的星光闪动着。
那是期待,也是爱意。
没有再说可是,白康哲望着那枚戒指,到底是伸出了右手。
商叙延小心翼翼地给他套上戒指,然后伸出戴着钻戒的左手和他相握,麦色肌肤和白色肌肤在闪亮的钻石戒指点缀下,美好得像是一幅画。
可白康哲就是觉得哪不对劲。
是哪呢?
右手,左手。
男左女右。
“商叙延!你为什么要给我戴右手!是想说我是受吗?我是攻!”
反应过来的白康哲愤愤然地瞪着商叙延,只见后者一脸奸计得逞的模样。
“已经戴上了,说过再也不能取下来的。”
“可我是攻!戴右手,不是等于把‘我是受’这样的字挂在身上吗!”
他才不要,要是让邓逸和想通了右手戴戒指的意思,这辈子是见一回奚落他一回!
“但只有这样,牵手的时候戒指才能叠在一起。”
“……”
白康哲承认这个借口很有说服力。
“行行行,好吧,我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