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商振东想要处理一个人,简直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你敢动他一根头发试试!”
关系到白康哲,商叙延便勃然大怒,愤恨地望着他所谓的父亲,多想没有这个爸爸。
他的威胁对于商振东来说没有半点的胁迫感。
商振东好笑地看着像炸毛的小狮子,摆摆手让保镖们散了。
转身上楼,他语气轻松而又闲暇地说:“你大可试试。”
身影消失在商叙延的视线里,保镖们也散开了,各自回到各自的岗位。
商叙延的怒火无处可泄,大步流星地走到沙发前,双臂一挥,桌面上的东西全部摔在了地上,砸了个稀巴烂。
刚烧开的开水就在他的前面,被他连带着其他东西一并扫落在地。
胳膊碰到杯子的时候直接将开水打翻,滚烫的开水溅在他的右臂上,麦色的肌肤瞬间红了一片。
“少爷!”
陈妈一声惊呼,急忙拉开抽屉取出烫伤膏和纱布,跑到商叙延面前,替他把残留在手臂上的水迹擦掉。
很快他的手臂就起了几个晶莹的水泡,好在杯里的开水不多,烫伤的范围并不大。
陈妈小心地替他处理伤口,他猛然想起了什么,拿出手机拨打白康哲的电话。
电话一直没人接听,他仍不死心地拨打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第三次拨出,电话才被接通。
“白,你……”
“商叙延,你以后不要再打来了,康哲和你已经没有了关系,他不会再和你联系,就这样,你好自为之!”
不是预料中白康哲迫切又思念的声音。
而是白母冷漠无情的责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