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气氛被邓逸和的打趣缓和,他也没有表现得像黛玉葬花般。
于是反过来调侃他:“你没穿衣服的样子我都见过了,现在这样算什么?在里面还好吗?要不然我和叙延说一声,把你弄出来?”
“可别!”
邓逸和激动地拒绝,然后又安静下来,双手反复揉搓着。
“我在这里挺好的,服从劳改能让我的心境有所改变,不会再像之前那样粗鲁,而且狱长说我表现不错,再过半年就给我申请出狱,到时候也能攒一小笔钱,出狱后可以回绥城开个小杂货铺什么的。”
他嘿嘿笑了笑,瞅着衣着越发光鲜亮丽的白康哲,忽然感觉他和白康哲已经不是一条路上的人了。
他们之间,隔着重重距离,三观已然不同。
还记得白康哲刚到易城的时候,他还特别得瑟地带白康哲去豪华酒店开房,带他到城中撸串,给他介绍易城,吹捧自己在易城混得有多牛。
结果现在,他进了监狱,而白康哲在易城是混得风生水起了,就连这身上的衣服,都是那些他敢都不敢看的名牌。
“你也知道我不是什么上进的人,对我来说一杯茶、一张摇椅就足够了,绥城的慢生活比较适合我,也能顺便照顾家里的老人,倒是你,我在电视上都看过好多次你的身影了,可以啊,小白,你也算是圆梦了,等我出去以后,一定要把你设计的游戏都玩一遍!”
白康哲面露绯红,扣着桌子瞧着他。
“什么圆梦啊,就是做了一两个游戏而已,离梦想还远着呢!倒是你,回绥城的话,你的梦想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