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急,一个一个来。”
白康哲选择忽略掉商叙延那双静待看戏的眼,面向镜头,沉着冷静地思考怎么替商叙延把这个谎给圆过去。
他很想报复性地把商叙延的谎言给拆穿,但也只是冲动了一下。
然后就是想着,该怎么去应付记者的问题。
他在想,如果现在站在这里的是莫郁雯,莫郁雯又会怎么去回答?
脑海里构思着莫郁雯应对记者时的口齿伶俐,效仿起她有条不紊的行事风格。
“第一,我们商总不是装晕,被袭击的那天就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进院后医生也表示什么时候醒过来仍是一个未知数,商总是上午醒的,现在身体舒服些了,就马上下来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第二,我们没有传言中逃避责任的意思,不然,你们也拍不到商总任何镜头。”
“第三,责任在谁?如果我说责任不在我们,你们媒体会信吗?在检测报告出来之前,说什么也是徒劳,我们睿致也不会做无用的澄清,一切都等报告出来,就真相大白了。”
白康哲说得很婉转,却又明确地说出了商叙延没有躲避责任,以及责任不在睿致这两个立场。
听了他的回答,商叙延难能可贵地露出浅笑,合上车窗。
白康哲真是越来越圆滑了。
随意回答了记者的几个问题,白康哲便上了车,坐在了商叙延的身旁。
今天开的车是实用性较强的马自达,马自达车内空间较小,两人坐在一起,难免会有碰触。
膝盖的第三次撞在一起,白康哲的眼皮动了动。
“你……许铭的病还好吗?”
“嗯。”
商叙延应了声,算是回答。
“火锅城那天,付侑林打了你,我替他向你道歉。”
白康哲转过脸,看着商叙延脸上还有些淤青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