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侑林的自嘲，白康哲于心不忍。

迟疑了下，还是决定靠近他。

放缓动作抓住他的双臂，见付侑林没有抗拒他的靠近，白康哲慢慢地把付侑林抱在怀里。

将付侑林的脑袋埋锁骨前，他轻声说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都是他，从不懂得拒绝别人，也不懂得分辨什么是感激，什么是爱。

付侑林对他好，他心存感激，却傻乎乎地以为是爱。

靠在白康哲的身上，付侑林的心情逐渐平复。

“哲，我知道白母说我不求上进，留在绥城当个小小的园林工人，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付侑林的酒意清醒了半分，他顺势抱住白康哲的腰，颇有得寸进尺的意味。

就让他抱一下，受了那么多的伤才换来一个主动靠近的怀抱，就让他贪婪一下。

白康哲的腰僵硬了起来，却也没有推开他。

“我没有，只是不理解，你以前学习成绩那么好，为什么要浪费学到的知识？”

白康哲半跪在他的前面，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他则坐着，趴在白康哲的身前，搂着白康哲的腰肢。

“你还记得你说过绥城的绿化不好看，我说过要把绥城变成你喜欢的样子吗？”

白康哲点点头，想到付侑林是看不见的，便又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