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叙延及时摁住他的手心不让他把手缩回去,嘴里警告着:“别动!”
某人立马乖乖听话,任由商叙延给他的两支手指上药。
冰凉的药膏抹上,一阵清凉的薄荷香扑鼻而来。
白康哲把手举到鼻子前,惊讶地说:“咦,所以你平时是抹了这个药膏吗?跟你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哎!”
抹药膏?
味道一模一样?
商叙延的嘴角不免抽搐。
他用的可是法兰蒂薄荷香水,竟然和一管烫伤膏混为一谈?
白康哲把双手递到鼻子前深深地吸着香味,心满意足地冲着商叙延说:“真好闻,我喜欢这管药膏,可以给我吗?”
“你要来干什么?”
商叙延把药膏递给他,白康哲也爽快地接下。
宝贝地塞进睡衣口袋里,白康哲神秘兮兮地笑道:“以后把它抹在鼻子下,就好像你在我身边!”
咚。
商叙延的心脏似乎被什么重重地敲击了一下。
“你脑子有病?”
转过头,商叙延不再看白康哲。
谁知那二货龇牙咧嘴地笑道:“对啊,学名相思病!”
“……”
本来是极好的气氛,忽然被“咕噜咕噜”的声音硬生生地破坏了。
白康哲睡了一天一夜,醒来后又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此刻是饿坏了。
“丢人。”
商叙延阴沉着脸起身踏进厨房,找到面条和鸡蛋下面。
白康哲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学会花言巧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