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赵轻絮每天最大的烦恼,便是在想“宋淆究竟还在不在生她的气”。
若说他还在生气,可他没有流露出任何不开心的情绪,待她也是与往常无二,体贴和关心一样没少——甚至比往日更上心些,连吃药,都恨不得每天亲自喂给她。
可若说不生气了,他却是一直不愿意恢复性生活,天天过得像个苦行僧,怎么撩拨都撩不动。
开门见山地问他“是不是还在生气”,他便会一脸真诚无辜地看向她,然后摇摇头,道:“没有啊,我没有不高兴。”说完,还不忘往她碗里夹一筷子的菜。
赵轻絮没了办法,只好打电话向徐语羽求助。
徐语羽听完她的描述,在电话里笑个不停。
赵轻絮被她笑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出声威胁道:“你再笑……我就挂电话了。”
“别别别。”徐语羽连忙道。
说罢,她努力憋了一会儿,可两秒之后就破了功,又笑出了声:“我真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赵轻絮闻言,叹了口气。
她和周颢在一起时,因为长期的异地恋,加之两人都不是容易吵架的性格,十年间,几乎没有闹过不愉快。因此她也是没想到,自己还会有“为哄吃醋的男朋友”而苦恼的一天。
电话那头,徐语羽淫笑了两声,道:“没听说过‘床头吵架床尾和’吗?”
她的话音刚落,赵轻絮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