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见他误会，摆了摆手：“你激动什么，只是说我医院被开除的张医生，别对号入座的这么快。”

“哼！”

张凡顺冷哼一声，权当是掩饰自己的尴尬。不过很快，他那殷勤的目光就转向了尹长歌：“尹先生，不知您这一身医术，是否有传承的念头？”

这话一出口，张小熊便不服气的吸了吸鼻子：“爷爷，我可没有拜师的念头。除非他肯下跪求我，我倒是可以考虑。”

“我一巴掌抽死你这个蠢东西！”张凡顺大骂一声：“是老子想拜师，跟你有屁关系？”

“爷爷，您要拜他为师？”

张小熊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简直不敢相信。张凡顺可是楚州有名的圣手，拜尹长歌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卒为师，说出去不怕贻笑大方？

没等他缓过神来，尹长歌已经开口：“我倒是有收徒的心思，只是你配么？”

“我……”

张凡顺蹬蹬后退两步，整个人瞬间变得苍老了起来：“尹先生说的是，我以医术为要挟，确实拿了旁人不少钱财。但是我却从没有坑害过穷人，甚至经常开义诊。有些传言，只是旁人诋毁我罢了。”

说话间，他还有意无意的看了看林老那边，显然是意有所指。

然而这番解释纯粹多余，仅仅是从先前的经过来看，尹长歌对他就没有一丝好感，当即抬手制止：“你不用跟我解释什么，我说了你不配，懂么？”

“小子，敬酒不吃要吃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