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因为它是麻辣口味?”黑毛记得她放了花椒粉,立马拿出来卖弄。
“不是。”温迪失笑,“是因为发明这道菜的人她脸上长着麻子,当地人叫她‘陈麻婆’。”
“啊?”黑毛瞪大眼睛,“还可以这样?”
“再给你说一个吧。”温迪说,“这算其中一种说法,反正这里就我们俩,你可以不当真听。”
“你说。”黑毛竖起耳朵。
“你知道扬州炒饭是哪里的菜吗?”
“扬州啊。”黑毛见温迪似笑非笑,“……难道不是?”
“扬州炒饭是粤菜,粤,指的是广州。”温迪笑嘻嘻地说,“没想到吧?”
“真的吗?”
“说笑啦,我是从一个笑话里看来的,也有说它确实是淮扬菜,因广州人开了家淮扬菜馆而有此误会。”温迪摸摸下巴,“但话说回来,我干嘛不做一份扬州炒饭呢?仔细想想,做扬州炒饭需要的材料,七七八八的我都有啊。行,明天我们就吃扬州炒饭好了。”
她七弯八拐地有将话题扯回了菜品。
黑毛倒是不反对,她做新菜,总是他受益。
吃完饭后,黑毛主动承担了洗碗的工作,温迪也不跟他抢,自己回火炕上坐着休息。
他洗完碗,就磨磨蹭蹭来她身边,小声提议接着下象棋。
“你还想下棋啊?”
“嗯嗯。”黑毛轻轻点头。
“就这么喜欢?”
“嗯!”黑毛用力点头。
“行吧。”温迪遂松口,“难得你也会有痴迷的东西,那这回算是我陪你下。”
“嗯嗯嗯嗯嗯!”黑毛高兴得除了这个字也说不出别的了。
温迪松口得很轻松,可不久后才知道后悔。
这一下,就又下到深夜。
棋逢对手也就罢了,黑毛偏偏还是个臭棋篓子。
赢棋是很快乐,可是,谁会享受一直吊打幼儿园小朋友的快乐呢?
温迪渐渐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