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闻闻。”
“啊?”黑毛好奇地凑过去嗅了嗅,疑惑地说,“闻不出有什么味道呀。”
“这就对了,没味道才是好皮子呢。”温迪扭头看看自己的枕头也不满意了,“回头我要把这个羊毛也鞣一鞣,每天都伴着一股羊膻味入睡,我做梦都像是睡在草原上,羊群伴我入眠。”
“我都闻惯了。”
“那也应该改良一下吧?”温迪皱着眉说,“等我明天手臂好了,就重做枕头。”
她指着阿黄的垫子发出警告:“你的也是。”
“汪?”阿黄听不懂她的意思,但总觉得她的话里威胁意味很重。
“你好幼稚啊……”黑毛失笑,“又逗狗玩。”
“这不叫幼稚,这叫严肃。”温迪一本正经地说,“我严肃才会连狗都教呢。”
她的歪理是旁人辩不倒的,何况黑毛?
他只能举双手认输。
“我好困哦。”温迪叫黑毛过来,“你帮我烧一下我这边的火窑,我爬不起来,要睡觉了。”
“先等等吧?”黑毛说,“你还没吃饭呢。”
“明天再说,我刚刚就快睡着了,哈啊……我好困,我想了半天,还是要睡觉。”温迪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所谓冬眠冬眠嘛,就是这么回事。”
“冬眠是野兽吧?我们又不是野兽……”
“人也是动物,怎么就不能冬眠了?”温迪固执地躺下,“帮我烧火窑啊,我睡觉了。”
“明天你饿了怎么办?”
“那明天的早饭就交给你啰!我要是饿得没力气,就没法起床做饭了。”温迪心安理得地说。
“啊?”
温迪不管他怎么想,反正她歪头就倒下。
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