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入定

火龙果的天空(03)(2 / 2)

「呵!你说姐是恶人!我要告诉她!」

「你也是恶人,不怀好意!」

「那,」

「你又有什么鬼点子?先说出来?」

「没有!」

「我们去洗脚再说!」她还是捉住我不放!

她一边洗我的脚,一边抬起头笑着说:「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就满足了!」

「不碰我?」

「是你不可以碰我,但是||抱抱可以!」女人总是说这一句!她不想给男人玩,又希望从男人身上得到安全感!权势,以及归宿。

有一个不可动摇的地位!

在这个世上,男女之间,交媾可以用金钱来一笔勾销!只有心之相属,无法抹灭?熄了灯哪有美丑之分?忘掉身份与年龄!只有心灵相通而已!由于心之相属才觉得当下十分的美好!忘我而互有的感觉,的确十分的美妙!

躺在床上。

她跟我说:「不到一个月,我的身心起了很大的变化!」

「我好像又有了一个家!又拥有很多!有了根,有了归属感!」

「好像一切都復活了?」

「我是一棵丑树长在您的花园里,而您是园丁,会一辈子护呵着我!」

「只是有一件事,我觉得很奇怪?」

「什么事?」

「您为什么对一支股票那么有自信?那是不可预期的未来耶?」

「那年我爸也是!他洋洋得意!对未来充满自信!」

「可是,没多久,他就走了?」

「那很可怕你知不知道?」

「我不希望你太自信?那不好?」

「我听你的,以后不要自信满满就是!」我温柔的说!

的确世事难料!

像那年自信房地產可以回升,结果,破產跑路收场!血本无归!

这个风颱尾之夜,外面充满了声音,风吹屋子的声音,风吹树木的声音,风吹夜街的声音,风吹中庭的声音,门撞击的声音,雨忽大忽小的声音,雨打在雨棚的声音,雨打在冷气机的外壳的声音,雨打在寂凉的路面的声音!

风一阵又一阵,搞得我和彩衣,全无睡意?

「不如来作爱?看会不会累倒而睡着了?」彩衣说。当女人想作爱时?她不会说我们来作爱?她会说:今晚你休想!或者说:你在肖想我?想干我对不对?

「我没意见!」我看她冷冷的,就改口说:「最好不要!」

看来她心中没有个谱?

她的死鱼眼睛,望向远方,柳眉乱了变成两隻瘦得不能再瘦的毛毛虫,脸色苍白,观骨显得更形高冷!一脸的丑乱!白长内衣裙露出紫红色的三角裤,也是懒洋洋的阴户,如其阴毛本有之蓬松离乱!

「我们不如下去找素贞?」

「不行!」

「对了!约素贞到梦幻小屋去搞!」

「不行!不能留妈一人在家?」

「喔?」

彩衣竟然吼叫起来!学女泰山,我说:「你不要闹!」

「老公!我真的睡不着!真的!」

我提议:「起来吃泡麵!」

「我要吃你!」

就舔我耳垂。她并不要,只想欺负欺负我!

唉呀!真是难以入眠的风颱尾之夜!

「不然,」她笑着说:「我们去逛街!」

「去哪?」

「找个麵摊吃一碗麵!」

「走!」

「真的?」

「说走就走!」

「你敢不敢坐摩托车?」

「敢!」

「我载你去吃宵夜,去风堤看大水,然后,我们回五f之二偷情!」

「ok?」

「ok!」

彩衣换了一件很土的洋装,蹲下来帮我穿好雨衣,像个年轻的母亲,给我一顶安全帽,悄悄推门出去,户外一片风雨飘摇声,我站在雨中等她弯下腰来锁门才走下楼,那当儿,天地昏暗,风一阵一阵,吹东忽西,雨忽大又小,空隆空隆的叫,这世界。小男生虽然不能入母亲的洞?却在母亲的子宫住过,ヌ从洞出?跟父母一样共业过!啊!天下的男女关係说穿了,不就是共业两个字?共同去做一件事,又共同承担其后果!可恶的她又欺负我,竟像一个男生的搂着我,她本来就高我半个头,又穿小高跟,可以把头放在我头上,廝抹着,那感觉有点倒置,又好像依偎着母亲?有点怪就是。机车停在门口,我有一种单独跟母亲在一起而享有母亲全部的爱的幸福感?

车子一发就动了,彩衣叫:

「上来!我的好老公!」

「抱紧我的腰!好老公!摔下去,我可不管?」

她要我伸手进她雨衣里面抱住她!我的胸部贴着她的背,双手环抱住她的腰,她像被电到颤抖着可爱的颤抖着,稍停又可怜的颤抖着,徐久才平静下来,好像一个情竇初开的ナ七少女?第一次接触到男人!

「要飆了!」

「骑慢些!」

「才不的呢!」

我们就奔向幽暗的雨夜里去!快速往前衝!一直快!一直快!一直快一直快一直快一直快一直快!好快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