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种

情事(2 / 2)

她耸臀凑在那突兀上,软硬惹热触交起来,清楚楚闻他一声闷喘,硬生生掰下他制阻的手,托摸拈揉,圈起指头上下搓动,又顾柱下那两颗沉甸甸的囊卵,一时忙乱,一手又实在难承,没多时就觉手酸腕痛,身侧耳畔裴远的喘咽却一声压一声,纷乱难言,慰到后面,只闻喘音,再发不出别的声气了。

裴远的手指粗硬,因常年做农活还生着厚茧。他年轻血盛,也不止一次自己纾解,但历来粗暴,也多匆匆了事,因忙于生计,对市里坊间流传的淫情艳词半分不涉,今夜在林婉柔腻的手里才领略情事零星滋味妙处。

就这样在她手心泄了一回,偏生他出的多,湿粘地沾了她半手,裤子里也狼藉一片,淋漓地往下淌。

林婉怔然地瞧着手,裴远当是弄脏了她,顿时脸面浮胀,也不顾裤子湿贴在刚发泄的阳根上,一语不发地拉过袖口给她擦手,须臾却听林婉道:“有些......快......”

他一时住了手。

她还不觉人不对,诧异又意想不到,试探道:“裴远你......你还是第一次?”

裴远愣然片刻,待解话中意味,脸色由红到紫,由紫转青,最后青白交织,黑沉沉的眼珠盯她半晌,咬着牙,终于冷笑一下推开林婉,大步跨下床。

她哪里肯让他走,搂腰回抱,手用力推按他肩膀,他一时不防,给她仰面推按在床上。他怒意难掩,正欲起身,林婉骤压骑在他一条大腿,身也贴伏下来,半趴在他身上,“不过随口一说,怎就恼了呢?”

他铁青着脸,直瞪她的目光阵阵泛冷。

林婉观他反应,心知自己多半是猜着了。无关第一次快不快,他在床上实在青涩,又纵又忍的,太像初尝。

未想到还真是。

那裴远先时已谈论婚嫁的未婚妻,竟和他什么也没有?

她握住他身侧的两手,猜他喜欢听的说,“是不是都没关系。”

裴远只觉自己脸上被狠狠甩了巴掌。

他竟这样死板、不通事务,保守到被他的妻在欢好时意外地指出,原来你竟是个雏儿?

林婉说的确是实话,因为今夜床上诸般所为,她根本就以为他早和别人有过什么。在此种情况下还这样对他,说要和他一起生活,她根本不在乎他和别人如何。

眼见裴远的脸色愈冷,林婉怕他一时不忿,又把她掀下去自己走了,忙俯下身,手撑在他头两侧。林婉低头吻在裴远唇上,刚撬开齿合,他难耐地拧眉,撇开头去。

人不配合,想来就是没哄顺畅,林婉盯着他流畅的下颌线,又转到他紧抿的唇上,忽然福至心灵,眼前一亮。

她忍着笑,凑到裴远耳边,“你是气我不在乎这个?”

“还是生气我知道你和别人有过,但是半点不关心?”

看他沉冷的眸光微荡,却故作冷淡的模样,有那一瞬间,林婉真想把他弄死在床上。

她又是好笑,又不敢笑,欲火未全消,想睡他想得要命,索性就不言语描黑,改直接行动。

裴远走的心不诚,自然给她压着,眼睁睁看她骑跨在自己身上,褪光里裙。

窗边放的一满盆水映照月光,投了满屋月色水影,斑驳摇晃。

那影子落在林婉半赤的身体和红艳的芙蓉肚兜上,更衬那身肌肤淬玉似的白,几乎晃了裴远的眼。

也是在这时才意识到,林婉身虽纤,却不精瘦,月夜里她一身肌骨玲珑,薄肩纤腰,并拢着手,臂遮身前挡住胸口那两团浑圆饱满。

肚兜束的紧,圆物央心的两颗坚硬挺立,正撑在芙蓉花瓣上,是娇艳滴露的形状。

裴远移不开眼,又要移开眼。他强忍不看,却被她小手捧正回脸,林婉目弯春水,笑得灵动慧黠。挨近了身将那乳几乎贴上他面,终惹得裴远身侧攥握床褥的手微动。她还勾着他抚,捧住裴远下颌,边瞧着他,吻得啧啧有声,声嗓儿甜似裹糖,“裴远......我想要,想要那个啊......”

身体微耸,自他肩膀摸向手臂,却把那雄乳峰尖递到他脸上方,挨近了一下下动作,两团软肉随之流水般晃动,一侧竟掠擦过他口唇,那身体的腻香也愈发浓了。

两乳迭覆着挨凑他唇,在第几次过后,裴远终忍不住,趁那樱颗凑到口边,他蓦地张口含住,身体叫嚣着肆意舔吮咬弄,却只掠过舌尖,就给她退夺出口去。

裴远的喉咙已哑了,身如焚火,终于,“......要什么?”

手下紧掐握她腰肢两侧。

林婉笑以指抵他的唇,娇伏在他胸口,笑吟吟的,“还想不想吃?”

连笑声中都满是得逞的快意。

他抬臂遮住眼睛。唇紧抿着,咽了喉咙,轻轻颔首。

她握上裴远遮眼的那手,指头划过他掌心,“那我喂你吃,吃了就不许生气,好不好?”

被他的深眸直勾勾看着,林婉一点不怕。她撑起腰来,发丝黑缎似的铺泄满身,手自探到背后解肚兜,因那挺腰的动作,胸前那两团形状愈发清楚。她磨磨蹭蹭解不开,裴远在下面看,眼前物样晃动,腰下她的臀又扭蹭。两相击下,他终于耐不住,猝然勾住林婉腰颈将人压下,她只一个不察,已给他扯开后腰和后颈的细带,肚兜被揉乱丢作一团。

裴远掐住她细软的腰,按下林婉身子,她气微力小,却执拗不从他,僵持得裴远无计可使,到底冷脸由她喂到口边。

林婉两手撑在他头侧,他让步欲衔,她却故意偏了身子躲开,只两来回,裴远满目晦涩,竟隐隐杂了些委屈。

他越这样,林婉愈发想逗,指头托在一侧雪峰下,她带起裴远的一只手来,只给他碰,但连拢指揉搓都不行,坚硬艳丽的乳头硌在他掌心,她擦拭裴远脸上忍出的汗,有无限爱怜,“叫我一声姐姐,就给你吃啊。”

她还能说出这种话!看她这副引人的熟练样子哪里像十七岁!

裴远半句不想再听她的,揽腰翻转,瞬将林婉反压在身下,桎梏住她一双腕子。她裸着身子被他疼爱,裴远把脸埋在她胸口,泄恨似的一口口吞吸,在柔白的乳肉留下片片淤红,一只大掌握住空暇的另只雪团儿,他半分不爱惜,就用那指掌上的粗茧摩擦,硬指用力掐林婉柔嫩的奶尖儿。

她终于被他弄痛了,哼哼唧唧地推他肩膀,身娇骨软地缠他,安抚他,修白的两条大腿自敞开绕在他腰上,攀紧了不许他粗暴。腿心厮磨间,裴远的腹下沉堕,硬如赤铁,满身燥汗。终于按捺不住,扯开裤带,没头没顾就要挤进她腿心。

林婉虽已情动,可他尺寸实在狰狞,只手难握,情液不多必定要吃苦头。见裴远如此,心下也怵,腿间敏嫩的一块被他手指磨得发疼,林婉急并拢腿,连他的手一并夹在腿心,偎躲在裴远怀里,抱住他腰,她蹙了眉,“你欺负我。”

裴远的头发已散,乌鸦鸦垂落肩下,手在动作,膝也顶开她双膝,凝视林婉,“我怎么敢。”

她见骗不过,气呼呼用鲜焕的眸子瞪他,直到给他握住膝弯,她眼里迅速漫上水色,索性大张开腿,“你来吧来吧,反正要疼的,就这一次,以后我再不理你了!”

她又在使性耍娇,可他没有办法。裴远的动作停顿下,一时没再继续。他额头沁汗,那手恋恋不舍,抚摩林婉细致的大腿内侧,循循道:“不会疼的。”

“会疼的!”她抱住裴远后背,将脸埋在他肩膀,吸了下鼻子,“若现在入了......你那个有多大,自己不清楚吗?”

没有男人不喜欢被自己的女人夸奖这个。裴远的心顺了,怀抱林婉的小身子,也深怕她不痛快,轻道:“......那怎么办?”

林婉不说话,面颊如醉酒般酡红,勾住裴远衣领,没有腰封束缚,带索很快解开,外袍很轻易被她扒下肩膀,褪扔到床下。

他忙解中衣,却被她按了手,看林婉俏慧的眼睛就知她又在琢磨坏事,也不解中衣衣带,就直从腰腹开始,将下摆推到他胸上。

林婉推下裴远肩膀,又将他反压身下。

裴远满头的青丝委落床榻,与林婉的交织成一片。她扶住将落的中衣下摆,叼含起裴远一侧褐色的乳头,手指张开,在这片肖想许久的地带摸揉不止,一路沿滑,先落在他平坦的小腹。

裴远的下腹已胀热得发麻,失了感觉。可她是最好的指匠,用手慰他的一次,令裴远念如食髓,巴望她别再犹豫,能快些,决然地握住他那孽物,让它在她手里偃旗息鼓,乖觉认输才好。

林婉也真如裴远所愿,边舐他乳头,将两颗啮得肿硬如石子,指沿贴下腹滑进裤腰,光腻粗砺皆拢一掌,抚爱良久,小心将那欲根托出裤腰,明朗朗铺在空气中眼光下,搓揉赏玩。

她在裴远腰上啵一口,挑眼望他,“湿了便好了,先让我弄弄,等一等。”

那欲物失了束缚,顿时绷弹起来,肉茎的颜色较裴远身肤还深些,沉褐色有林婉腕子粗壮,给她中指按在泌液的顶端孔眼,以掌按贴在裴远浊白狼藉的下腹部,倒陷进黑茂的丛林里,竟是到林婉腕下的长度,滚烫地贴着她掌心,皮周浮迸的青筋充血叫嚣。

裴远的下衣被扒到膝盖,踢褪下去,麦色强健的身体赤条条展在床上,林婉坐压住他一条大腿,边吻他乳头胸口,手上专心致志伺候皱褶黝黑的囊子,边搓揉,锐利的指甲在茎身轻轻划探,指腹交换着按那淫液不止的头端。

一时忘情,没了节制,林婉用尾指戳探,几乎将尖细的指甲戳进孔眼,那处敏感异常,裴远畅痛交加,身体骤绷,躬身挺腰,几欲弹起,又因留恋那小手温腻的触感,被林婉安抚着重倒回这片水洼,鱼一般被她握住尾巴。

她吻着他,边柔声曼语地絮絮情话,在他失态发泄前终于放开那处。林婉敞开腿,看向他的表情真像面对个任性的孩子,自她体内深处流出的润液沾在他大腿,亮晶晶湿淋淋,她还有意给他知道,私处的软肉毫无阻隔在他腿处磨蹭,甚至握起裴远粗长的命物抵在穴端。

他已忍得额绷青筋,全身浮汗,怕人逃跑似的扣住她腰胯。

只是握着已觉惊人。林婉下不去狠心将它放进身体,分膝跪在裴远身两侧,难得赧然,“应该可以了,你动一动。”

话未全吐,他猛抬腰上挺,像长舟沉入水,在她穴边贴伏的长根更闯开口外阻挡的两边软肉。

裴远控住她腰,不住挺胯摩擦,那眼直勾勾盯了林婉颤动的乳肉,嗓音沉哑,“......你来动。”

她嗔娇地觑他一眼,手自探下,在裴远身上后仰了些,花瓣似的私处半隐半露,珠唇肿硬,颤颤含露,被玉白的两根指头夹了那蕊珠,略动两下,她身子就抖得厉害,檀口张合,细喘微微,衬着那芙蓉面与玉雪身,裴远再难把持,一把拨了她手,鲁撞地把手挤她腿间,粗糙的指头毫无预兆搓弄着她。

裴远爱她娇颤的身子和无意间夹紧他的腿,还想让林婉更爽快些,摸在滑腻之处抖动手腕,前后刺探,终挑开两片软怯的花唇,按在泛滥那口,粗硬的两根手指齐齐插入。

体内异物入侵的胀感令林婉不安,这时想躲已是不及,他眼珠猩红,非品尝过她的身体不能罢休,粗长的手指没技巧乱插强动,还要再挤进一根指头。

“——不要!”

裴远挑起红热的眼睛看她,长眉锁起。

林婉抓住他手腕,撑身拔出他手指,“你这样,我不要了。”

他转眼,迟缓道:“......什么?”

林婉脱不开他,索性也不挣,反趴依在他身上,侧枕在裴远心口,“你真粗鲁,我害怕。”

她怎么这样娇气,这样难伺候!

林婉身体深处泉水汩汩沾了他满手,他真想抽出来拿给她看,堵住她那张口是心非的小嘴。裴远被她搂腰缠腿,抚摸胸口,喉中干涩,嘶哑着嗓子,“......别闹了。”

抱起她放坐在床头,裴远架起林婉两条大腿搭在臂弯处,孽物不容置疑赳赳昂立,顶在她穴口戳碰。欲口抵在泛滥的花心并不冲入,林婉微眯了眼,抬高了腿主动缠住他后背,裴远得到准允,箍肩搂腰,长驱而入。

林婉有十七岁,勉强可算成女,但生就体弱不足,骨体发育也较寻常女子娇弱,以致下阴毛发稀疏,穴户紧窄得一指难入。虽刚没裴远粗莽地硬扩张了去,此刻被他环抱在怀里肏弄,仍微有胀痛。

她真痛时也不说话,仰面启口,细细喘息,那腿收得极紧,他陷在林婉穴里,被软肉绞箍住,腹下胀麻得恨不能将那窄穴撞开捣烂,一时间哪里能辨林婉舒畅与否,接连捣撞十数下,林婉的腿颠颤上下,每次无力垂落,就被裴远重架回身上,裴远次次缓出快进,浅浅没口,连根直入,手撑在林婉头两侧的床壁上,麦色胸膛汗津津泛出油光,看起来很有肉感。她雪白的手摸过他健硕的胸膛和大腿,玉肤勾着他麦色的身体,像白藤缠绕一棵大树。裴远腰后臀上每随他顶撞的动作收紧耸动,林婉搂住他脖子,因他又一次的重撞脱力垂手,又被他抬起胳膊架回肩膀上。

林婉逐渐闻到空气中的紫薇花香,虫鸣风语。但再近些,却听不见床欢时的吟哦粗喘。

她的杏目饧荡,面颊汗湿,裴远以唇拨开林婉凌乱发丝,在她飞红的眼尾轻啄,不觉缓下动作,默然落吻在她唇角。林婉微偏头触蹭他唇,忽轻呼一声,因体撞身荡敛眉撇开脸,被裴远扣住后颈擒了嘴唇,她张眼正望进双墨色深深的眼睛里,半晌强拉回神思,轻笑声,纤足磨蹭裴远紧绷的臀和大腿,动荡着喘息,“知道.......嗯.......心疼我了......?”

裴远不答言,林婉搂住他脖子抱近抵额,他注视她的目光清得似水,轻声,“还疼不疼?”

林婉臀下打湿大片,已得妙趣,缩穴夹他一时,在裴远紧眉隐忍时与他咬唇呷舌,抱起腿袒出疾风骤雨后绽放的花户,“再......快些......”

话音将落,被他深撞入体,林婉娇吟声声,裴远扣住她大腿根部,深眸凝在下体交合处,着力搅弄,次次深撞囊卵啪啪撞在林婉臀上,几欲挤进窄户,肉茎进出间亮晶晶带出温热淫水。

裴远抚摩她矜娇的阴户,指节不当意拈在林婉花珠处,她臀胯扭得更劲,声调愈发柔转。他留意着,着紧按弄那处,林婉穴户深处的水液便更冲泄不休,她脸染霞红,目态迷蒙地缠他亲嘴,吟声深长妩媚得酥魂醉骨,被他揉着,撞弄着,许是又哪处不舒坦,小手摸到他腹下草丛处,粗暴地外扯那片黑丛,似乎要撕下皮肉。

直到林婉骨酥无言,身软如棉,足趾绷直地瘫在他怀中,裴远嗅她颈香吁吁喘息,吮吻过两处,脑中光华乍现,意识脱窍间他抱紧林婉,深重捣进她登极后蠕热的窒道,深褐的阳茎抽搐弹跳,尽泄在她穴户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