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摇颔首,“行,就这样。”
一路上走,还有痞里痞气的黄毛朝他们吹口哨,目光放肆地落在许星摇身上。
许离气得要死,用身体把许星摇挡严实了,他姐的一片皮肤都不让他们看着,脚下步子的速度飞快,就差跑起来了。
等到了家,许离整个人都气成了河豚,完完全全地理解了为什么他姐突然说起让他去接她。这他妈能不接?不接能行?
一群有脸没皮的狗东西,看什么看?他们配看吗?!
许离脸色铁青。
他一言不发地去厨房把放在电饭煲里保温的面端出来给许星摇,又去拿了筷子,倒了杯可乐。
周淑兰看得眼热。这儿子,都没有这样对过她!
筷子都给递到手边的哟。
她皱着眉,从包里拿了一百块给许离。罕见的,也拿了一百块给许星摇。
“花完了再说。一群讨债鬼。”
许星摇从小到大很少从她手里拿到过钱,小时候外婆给她,后来的零花钱就是学校给的奖学金。今天周淑兰不仅给了,还给的不少,属实把她给吃了一惊。
许离也讶异地看着周淑兰。
周淑兰不自在地搓了搓手,“看什么看?给你们钱花就是了,这两天改善改善伙食,也买点零食过过嘴瘾吧。也是苦了挺久了。”
说起钱,她心里越来越不舒服,尤其是对着许星摇,说完后她就忍不住回屋去了。
许离弹了弹手里的红色纸币,一脸稀奇,“我可以去买几本我想要的漫画了。姐,我去超市买盒肥牛,再买点菜,回来煮火锅怎么样?”
他听他同桌说起过肥牛,一直念着想买来尝尝是啥味儿的,但手里一直没钱。
许星摇点头,“随你。”
“再买点五花肉回来炒好了,妈其实也是挺久没吃肉了。”许离嘀嘀咕咕地,安排好了手里的钱的去处。
许星摇的话——
她还真想不到买什么。有想要的东西吗?好像没有。
她的物质欲望一直很低,低到几乎为零。
还是去书店逛逛吧。
而那枚被周淑兰当掉的玉佩,周淑兰怕是死也想不到,只过了短短五六个小时,它就出现在了陆家的桌上。
陆家,玉石行业的龙头老大,垄断了全国大半的玉石产业。
此刻——晚上十一点,陆家的老爷子老夫人、现如今的掌舵人陆为修、陆夫人,全都围在了主厅的桌边。
桌上赫然放着那枚今天傍晚五六点刚被周淑兰当掉的玉佩。
陆夫人早已端详过数次,笃定道:“这就是当年我们丢了的玉佩。”
玉里有个“陆”字,通过不同的光线折射才能看出来。
当年陆家把一块上好的玉石雕刻成两枚玉佩,还请了大师开过光,祈过福,专门就是要给当时还在陆夫人腹中的孩子的。双胞胎刚出生陆老就亲自给戴上了。
一枚在陆星旖身上,一枚在陆星媛身上。但是姐妹俩出生当天,大抵是太过慌乱,没多久保姆就来报玉佩丢了。
而且即使是查监控也查不到什么,小小一块玉戴在脖子上,连什么时候丢的都不知道。
既如此,丢了也就丢了吧,他们除了惋惜也别无办法。可没想到的是时隔多年,这枚玉佩竟再次出现。
陆老的神情很严峻,看得出来他也很重视这枚玉佩。他看向陆为修:“查到是谁当的了吗?”
“查到了,住在贫民窟的一个中年女人。”陆为修把查到的资料递给他们,“你们看看。”
一个普通至极的女人,为了给丈夫治腿,从安镇刚来沂市。她手里怎么会有这枚玉佩?
陆老:“她来过沂市吗?”
陆星旖和陆星媛是在沂市最好的医院出生的,玉佩也是在那个医院丢的。
“来过。旖旖媛媛出生前三年就来这边务工,期间生下了一个女儿,生完孩子才回去安镇的。巧的是,他们女儿跟旖旖媛媛的生日是同一天,而且也是在那个医院生的,我估摸着应该是他们生完孩子后不知道怎么看到了媛媛戴着的玉佩,然后就给偷了。”陆为修说出自己的推理。
仅仅五六个小时的时间,玉佩能到手里,还能查清当玉佩的人的底细,这就是陆家的底蕴和势力。
陆老脸色一肃,偷东西还偷到陆家头上来了?
但时隔十七年,这个没头没尾的案子终于算是水落石出。
他摩挲着玉佩,又是熟悉又是陌生。想当年,这可是他一刀一刀亲自雕琢的,满心都是对即将出生的孩子的期望和喜爱。当时他还不小心给手割了个口子,流了不少血哩。
陆老道:“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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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离:我看他不是什么好人
厘厘:你看对了(摊手
昨天延延理由是懒得动,摇摇:有本事你永远懒得动
景延:…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