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停云替佛生剥花生:“不记得了。”说罢将花生推给佛生,“也得少吃些。”
佛生哦了声,怎么感觉像是霍停云在照顾她?
她作为一个身体康健之人,怎么能如此堕落呢?一想,便使劲给霍停云夹了好些吃的。
“我好像总是一个人吃,这样不太好,你也吃。”
安平脸色更沉了一分。
佛生忙活完,一抬头,怀疑对面的人随时要昏倒过去,暗暗戳了戳霍停云的袖子,问他怎么办?万一人晕在他王府里会不会不太好交差?
霍停云没回答,只是让人送安平郡主回府。
待人走后,佛生后知后觉:“我是不是说错了挺多话,我感觉她是被我气的。”
“没有,她身体不好。”霍停云斩钉截铁。
佛生昨日反省了一日,今日还是觉得……她一点也没觉得吃醋。
她这样告诉霍停云,又觉得有些难为情,挠了挠头。
霍停云叹了声:“算了,莫要再计较这回事儿。”谁让他已经很洁身自好呢。
恰好有风将她头发吹起,霍停云便替她将头发别至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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