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是硅,实则不然。毕竟是系统,融合了顶尖的科学家心血。”李沙沙建议:“毁掉不切实际,不如找个地方藏起来?”
李相浮摇头:“容易百密一疏。”
相顾无言,李沙沙突然拿起晶体走了出去,回来后,手上空空如也。
李相浮用询问的目光看他。
“爸爸,抽水马桶了解一下。”
“……”
用湿巾擦了擦手,李沙沙很平静问:“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李相浮也恢复了平静,神情带有一丝冷酷,缓缓吐出八个字:“天凉秦破,驱逐出境。”
“秦破?”李沙沙有感于这份豪情壮志,帮忙分析:“秦晋身家千亿,爸爸你一次按摩平均十五万,就按一千亿来算,你要按将近六十七万次,一百年约是36524天……”
“……我说的‘秦’,是秦伽玉的秦。”
李沙沙突发奇想:“这世上有没有人能让秦晋破产?”
李相浮犹豫了一下,摇头。
就在这时,一道清冽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东西找到了么?”
李相浮打开门,点头。
“那就行。”李安卿转身朝房间走。
李相浮突然叫住他,复述了李沙沙的话:“二哥,你说这世上有没有人能让秦晋破产?”
李安卿头也不回往前走:“只要他相信爱情。”
“相信……爱情?”
“重复离婚结婚没有签婚前财产协议,要不了多久秦晋的资产就会大幅度缩水。”
“……”好狠的心。
李相浮退回房间,突然想起先前秦晋互发消息时提到的‘时机,’似乎在某个方面和李安卿的想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打电话过去,轻咳一声后开门见山:“如果苏桃和秦伽玉结婚,你准备怎么做?”
“联手,让她的传媒公司破产,”秦晋的声音一如往常透着股阴沉:“债务是夫妻共有,这两人联系紧密,很难举证不是用于共同生活,何况其中涉及一些灰色交易。”
虽然听着俗气,但世界上绝大部分人都是被钱逼得走投无路,如果现在动手去对付苏桃的集团,指不定秦伽玉会提前搭上另一条暗线。
李相浮感慨于资本家的冷酷和精明,微微叹了口气。
李沙沙:“过分的同情是对自己生命安全的不负责,你不该同情苏桃。”
李相浮摇头,除非他疯了才会去同情秦伽玉手里的一把刀,一个为了赔偿金连父母都能舍弃的人,追随者能有多正常?
“我只是在想,真要到秦伽玉走投无路的那天……”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李沙沙从李相浮眼中看出了一种远胜于秦晋的残酷。
待李相浮回过神,意识到眼神有些森冷,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是不是吓到你了?”
李沙沙认真说:“爸爸,你真飒。”
“……”
这是李相浮第一次发现,李沙沙其实有隐藏脑残粉的潜质。
作者有话要说:元宵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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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不住也别难过,来篇免费番外治愈一下——
番外——《宅斗》
宫里少不了宫斗,府里少不了宅斗。
老府君有三位侧夫,一位正夫,现任府君却是个风流成性的,前前后后一共纳了十几位侧夫。
生活在这样的府里,陷害争宠可谓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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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的裙摆如荷花舒展,舞动的人腰间系了一串铃铛,肢体舒展间像是在演绎热烈的夏天。
“主子,您这一舞定能夺得府君欢心。”小厮绞尽脑汁试图想出更多的形容词,奈何没有读过几天书,只能用表情演绎激动。
男子是府君新纳的侧夫,原是从勾栏院赎出,曾有舞魁的美誉。
接过小厮递过来的茶杯,侧夫不无得意笑道:“论舞,谁能有我厉害?”
沐浴更衣,梳妆打扮,迈着矜持的步伐走向府君的主屋。
路上碰到正夫,掩下目中的不甘,低头行礼后才继续往前走。
他的衣服用香料特意熏过,人走远了,一阵馨香味还残留在空气中。
“狐媚子。”正夫身边服侍的人低低骂了一句:“主儿,这一看就是要去献殷勤,为什么不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