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当初刘润清会挑她入府,宴席上的客人看她无不侧目,就连赵王也对她喜怒无常,原来她就是个赝品。
蛮蛮脸上瞧不出丝毫羞恼之色,被男人当做赝品而已,犯不着生气,照样报复回去就是了。
晚上赵王回来,蛮蛮跟没事人一样,缠着他闹了一夜。
次日赵王早早起了,穿上便服,躺在椅上看书,见她醒了,捏捏脸蛋,“起来,粥快凉了。”
粥食干净简单,放在桌案之上。
今天桌上放了米酒。
蛮蛮偏要闹赵王,吃了一口米酒喂进他唇中。
赵王惯着她,抚摸她脖子,含进了嘴里,却不咽下,亲起了两瓣绵软滋润的小嘴儿,又反渡回去,蛮蛮被喂了满嘴流香酒,吐出小舌说辣,赵王捏捏她下巴,“不许吐出来。”
蛮蛮咽下米酒和男人渡过来的津液,调笑了半日,累瘫伏在他怀里。
屁股底下一根硬物顶着,蛮蛮腰肢扭来扭去,赵王掐住她腰,掀开几层裙摆,大手探进去,捻弄那处湿软,又抽出来。
蛮蛮握住他的手指,吮吸指尖上的晶亮,腿心打开,穴口被硬物逐渐撑开,顶到满。
“好胀啊。”她轻轻哼了声,身子在他怀里像鱼儿摆来摆去,满脸酡红,衣衫凌乱,许久才停下来。
一场酣然,两人肚子有些饿了,桌上摆着一碗桂花甜酿,赵王也没看仔细,盛了一勺喂给她。
蛮蛮刚咽下,见他凑上来亲吻,不由一手盖住唇,一手轻轻推开他肩膀,“你吃了这个要起红疹子,沾不得。”
赵王对桂花过敏,闻着没事,要是吃进了口中,那就不得了,要起一身的红疹子。
这个小毛病初时没人察觉,还是赵王妃嫁进来后,才注意到的。
有回夫妻俩嬉闹,一同吃了桂花酒,她没事,赵王脸上起了一片红,不能见人,他怕心爱的王妃受责罚,悄悄瞒下来,对外只说从马上跌下来,蹭破了脸皮,就为这事,被外人笑话了许久骑术不精。
大概色令智昏,赵王没有把这小事放在心上,“这几日,本王不在府上,你安生点,少找事情。”
蛮蛮才不想放过邬桃,“我不找别人,别人找我怎么办?”
“那就杀了她。”
赵王餍足的眉眼间露出冷淡,显然不喜欢邬桃,但还宠着她,贪恋她娘家的势力,蛮蛮不说话,赵王捏捏她的下巴,“怎么不信,看来要给你一把尚方宝剑,指哪杀哪。”
蛮蛮嘴上哼了声,手攀上了他肩膀,“我哪有这般蛮横,听王爷的就是,安安生生等您回来。”
赵王嘴唇红润,唇角是天生上翘的弧度,亲她一口,“这就懂事了。”
赵王走后,蛮蛮笑着往床上摸了摸,摸出来一块帕儿,上面沾了一些男女欢爱之物,她装在锦匣里,让苏苏送过去。
那边,邬桃等了一夜,也没等到他们二人翻脸,不觉失望,受到苏苏送来的锦匣,正觉奇怪,打开来一看,是块被王爷和那小妖精用过的帕儿,送这物儿过来,昭示赵王对她多么宠爱。
邬桃主意落了空,还被狠狠打了一巴掌,气堵得难受,骂道:“不要脸的小妖精。”
丫环扶她坐下,“夫人切莫生气,王爷平生最恨淫贱之人,这小妖精这么猖狂,不如我们送佛送到西。”
邬桃眼儿一转,盯住她,“你又想出什么招了?”
丫环笑道:“是个老招数,但管用就行。”贴在邬桃耳边,主仆俩开始密谋。
今天王府热闹,戏班子来唱戏了,唱一出红拂夜奔。
扮演红拂女的戏子燕采,是当下京里最红火的角儿,眼睛细长,又圆又清亮,含着蒙蒙的水雾,看人时仿佛含了一朵桃花,府里年轻点的丫环悄悄去看了。
外头正热闹,蛮蛮一个人怪冷清的,想到自己还被留在这里,酸从中来,这时拨香的丫环走了进来,进铜炉里放了一味香,一只纤纤玉手拨弄沉香。
蛮蛮看了一眼,“你在做什么?”
“此香叫沉水香,令人静心安定,”丫环疑心蛮蛮看出了端倪,连忙转移话题,“夫人刚醒,身上热得是汗,别站在风口上着凉了。”
蛮蛮点点头,先去休息了会,嗅着屋里的香,身子骨软绵绵的。
许久后,屋门轻轻一开,有人来了,拂开帐子,手从被子里钻进去,是一只男人的手。
蛮蛮张大眼,似乎看到一张陌生的男人面孔,生着双细长的眼睛,带着些酒气。
她也不惊不叫,仿佛早就料到,乖乖躺好,享受这一场被安排好的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