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的是睡到一两点醒来,离早上还几个小时,吃零嘴垫肚子,现在快到时间了,不如再等等。
方嵘洗漱完,陈安忻也不让他多吃。
“安忻。”
“不行不可以,老实点。”见方嵘胃里有点东西就想做那事,陈安忻拒绝。
实在不想在家以外的地方和方嵘办夫妻事。
在家的时候方嵘一直是那种晚上没做,早上要补回来的人。
方嵘一听她的话,直说要回家,不想在外面待了。
陈安忻:“以后出远门不带你了,省得你想家,一直待家里就不会嚷嚷了。”
“不要,我不说回家了。”如果安忻不在家,只有他一个人的家,能有什么意思。
“忍忍,这两天我帮你。”没法来真的,帮还是能帮的。
有妻子的“帮忙”,方嵘总算消停下来,等到六点,招待所开门,两人神清气爽地出门了。
陈安忻睡饱了,方嵘虽然睡得不那么好,但也“饱”了。
出去吃早饭,陈安忻买了几样没吃过的早点,还有些没吃过的,暂时不打算买,怕方嵘撑着难受。
她显然吃不下那么多,大半要靠方嵘解决。
方嵘爱吃猪肉,别的肉也能接受,虽然没猪肉那么喜欢,但是只要热乎乎的,他就能吃得下。
当地的美食让方嵘答应了延两天回家,除了非常好吃的,两人这些天都没吃过重样的食物。
招待所订了两天,帮弟弟解决学校的事,睡十几个小时,很快一天就过去了,剩下一天哪够呢。
...
“洗个手就能吃晚饭了。”陈安忻摆好碗筷,对从外面回来,仍穿着工作服的方嵘说。
方嵘脱下外套,洗过手和脸后,坐下来吃饭。
他们两人已经回到县城的家里,秋收没开始,陈安忻就没回村里,一直在家里歇着。
方嵘好些天不在了,工厂有不少活等着他干,歇不了,还好的是虽然歇不了,但每天都能准时下班。
“安忻今天做了什么事情?”方嵘回到家里,就爱问她一天做了什么。
陈安忻:“上午你知道的,下午我睡了个午觉就醒来打扫卫生,去买了点家里缺的东西……每天都差不多,有什么好问的。”
中午回家吃午饭他也问了同样的问题。
“我不在家,安忻有没有想我的?”
“想,特想你。”陈安忻配合他。
吃饭时间就能见到的人,有什么好想的。
她真没想到方嵘是这样的人,心思比姑娘还细腻。
结婚差不多要一年了,还爱听情话。
“奖励安忻想我的礼物。”方嵘拿出一块手表给陈安忻。
手表用盒子装着,陈安忻打开盒子,看到一条小巧精致的女士手表,非常意外。
将手表戴到手腕上,陈安忻欣赏了会儿,亲方嵘的脸:“你怎么那么好啊。”
“这是我应该送你的,安忻,你喜欢就好。”
陈安忻也不问价格,越看越喜欢,又往方嵘脸上亲了几口,直把方嵘亲得面红耳赤。
方嵘正经道:“不要那么急,我很快吃完饭。”
“饭后不要马上剧烈运动,和你说的没听进去?好好看的手表,还是女士的。”陈安忻这回直接亲了方嵘嘴唇,也不怕沾到汤水。
“乖乖坐好,吃饭,再看手表就没收,等到明天再给你。”方嵘故意装做出凶模样。
“你没收试试,没收晚上你也别想上床了。”陈安忻一点也不怕他凶脸,不听他毫无作用的威胁,不过还是先吃饭了。
吃饭前特意把手表摘掉,不能让新买的手表沾到油汤。
方嵘看出来妻子是真喜欢了,晚上夫妻生活安忻都戴着,最开始冰凉的表带触到他后颈往下的皮肤,让他感觉异常明显,渐渐的,表带的温度跟着他们热了起来。
“不许起来。”结束了,陈安忻还抱着方嵘的脖颈,不许他从她身上起开。
方嵘自然不会拒绝她的要求,仍趴在她身上,当然没有整个人的重量全压在她身上,只是部分,全部的话,她要一脚踢开他了。
陈安忻拉灯,继续欣赏手表,欣赏一会儿就去亲方嵘。
方嵘没离开,被亲着又缓缓动了起来。
因为一块手表,陈安忻晚上一直不拒绝他,对他是有求必应。
第二天早上,陈安忻戴着手表出门。
熟人看见了问她,她说手表是老公给的结婚彩礼其中一样,早饭店干活的时候不好戴出来,这个月休息就戴着了,出门买菜也方便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