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谁,花瑾。”
他眯着丹瑞的凤眼,以审判者的身份站在最高处,就像在质问,这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一样。
花瑾被撞得胡乱尖叫,一头扎好的长发被凌虐揉乱,枕在脑袋下,他惩罚的将她操肉穴翻出,阴唇红肿吸着那根粗大硬物,紧紧不分离,腹胀疼痛清晰感知到鸡巴在她哪里顶的用力。
没有温度的精液射进她滚烫的阴道深处。
灌射的她意识模糊,身体如同死亡残骸,她发哑的哭声终于如洪水一样泄出,断断续续哽咽胸前起伏不停,哭的即将要背过去。
席庆辽抱起她,鸡巴没有拔出,将她抱下沙发压在墙壁上,她的头顶上便是电箱。
他一边对她舌吻着进攻她的嘴巴,伸出手打开电箱,关闭了总闸,看着角落里的摄像头依然亮着绿光,眉头烦躁皱起。
花瑾用力推出他的舌头:“别操我了,别操了啊,我真的好痛,你已经杀了一次你的孩子,这还不够吗!”
“给老子闭嘴!”
他正心烦上头,看到角落里的花瓶,单手抱住她,走过去抓着花瓶抡起来,朝着角落的摄像头猛地砸了过去!
一瞬间,花瓶连着摄像头一块掉落,狠狠砸碎在地上,瓶子四分五裂,碎片砸的从中间朝着四周迅猛散开,他抱着人背过去,看着其他摄像头灯光一同消失。
席庆辽自言自语嗤笑。
“死老头,以为这样就管得住我了吗!”
“呜……呜呜……”
趴在他肩头的女人哭抖,他拔出鸡巴,堵在里面的精液一路往下流,顺着通往二楼的台阶,流到了卧室。
他不温柔的将她扔在床上后,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对着蜷缩在床面啜噎的女人说道:“没有我的命令,你敢离开这里一步我敲断你的腿!”
“等我把那老头给弄死再来折腾你,我让你配合着就给我听话,至于你怀孕的事,敢给席家人说,这张嘴我也要插烂了!”
他上衣撕开,露出肌肉的胸膛,冲过去单腿压在床上,掐住她的脸直视着自己仇恨的双目。
“听懂了吗!”
如果眼睛能爆开,他早已两目流血,花瑾用力点着头。
他露着笑,截然不同凶恶。
“在这个地方,就老老实实的做个家庭主妇,你只需要闭上嘴,张开腿,给我操,我保证让你衣食无忧,肚子里面的孩子,我也能让它平安无事。”
即便这不是她想要的,花瑾连最基本的嘴上反抗也不敢。
正在双腿里流淌的精液,是她身体被玷污的标记。
精液的主人掐着她的脸,俯瞰下身,咬住她的嘴皮,用力含住她的舌头吸吮,霸道宣誓的举动,喘着粗气,牙齿咬合着低声耳语。
“乖乖听话,我连你出轨的事情都可以不追究!”
他忍耐极限的底线,为了她一而再的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