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红在外书房不光伺候过秦二爷,也是伺候过二少爷秦焕,更甚至是也叫长生沾了身子,她身子早就不干净了,就愈发想着逃离那生活,好不容易得了二爷的首肯来了这兰花院,见二少爷过来,吓得脸色微白,“二、二少爷,婢子不敢的。”
秦焕大赤赤地走进兰花院,这院子里的丫鬟跟婆子都不敢上来相拦,面上是满意的,“你们姑娘在哪里,领了爷去瞧上一瞧。”
银红先前是得了二夫人的吩咐过,别拦了二少爷的事,可她万万没想到二少爷光天化日之下竟来了兰花院,“二少爷,二少爷,这会儿不合适,姑娘还歇着呢,待姑娘醒了,婢子再同姑娘说,好叫姑娘……”
“啪的一声,她的脸吃疼地侧过去,手连忙捂着火辣辣生疼的侧脸,泪珠儿就落了下来,“二、二少爷,姑娘是真歇着呢,您别、别……”
秦焕嗤笑一声,“怎么才到兰花院,就硬起腰杆子了?”
银红吓得急忙跪在他跟前,又见院子里的丫鬟同婆子一个身影都不见,就晓得她们不敢得罪了二少爷,不由得狠狠心,真要将自己豁出去一回,“二少爷,二少爷,里头是表姑娘,您这个年岁上私下见姑娘不合适,会叫别人说闲话的,也会叫姑娘难做人。”
“哦,”秦焕一脚踢过去,半点怜香惜玉皆无,“贱人,到敢拦起爷的事来!”
银红被踢得生疼,疼得都不敢哭,见秦焕要往里走,赶紧就去抱住他的腿,“二少爷,二少爷,您别去,我们姑娘清清白白的,您可不能、可不能……”
秦焕抬脚将人踢开,连个目光都未曾施舍给她,就迳自往里走。
银红胸口被踢个正着,忍痛挣扎起来,到觉得这疼比在外书房里要轻上些许,那是全身心的疼痛,如今不过是身体上的疼痛——她也不往里去护着人,爬了起来艰难地往二门上去。
秦焕未听见内室有一丝儿声音,以折扇掀了帘子进去,见着床里躺着的顾妙儿,眼见她粉面桃腮,一副娇嫩的模样儿,不由叫他口舌微涩,步子就便快了起来,几步就到床前。他弯腰掀开她身上的锦被,见她身上穿着亵衣裤,随着她的呼吸,胸脯微微起伏,雪白嫩滑的肌肤隐隐从衣襟里露出来,让他的眼神深遂了几分。
他手指纤长,轻轻地拨开拢在一起的衣襟,露出她白腻的肌肤来,两团白嫩的乳肉随着她的躲平而两边散开,余个浅浅的沟壑在她胸前。他伸手抚上去,滑腻的触感就让他眼底更暗了,狠狠地抚上一把,那嫩肉好似长在他手心里一样,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眼里流露出浓重的欲念来。
他收了手,眼睛死死地盯着床里的人,手去脱身上的衣物,待脱得身上赤条条,就去要去压在她身上,还未碰着人,竟被人提着胳膊扔了出去——
秦焕都来不及挣扎,就觉得身子飞了出去,后背一疼,竟是撞在在屏风那处,一时都站不起来,抬眼望着来人,见来人是他大伯父秦致,连闷哼都不敢出一声。
银红情急之下就去寻了国公爷来,也不过是抱着一点儿希望,未曾想到国公爷真过来了,吓得她都不敢往里面瞧上一眼,只站在帘子下面,耳朵听见里面的动静,心跳得砰砰响。
秦致脸色如锅底般黑,见着床里的人儿衣襟敞开,露出一对白生生的嫩乳来,呼吸渐重起来,一步上前就将她的衣襟拢起,还将锦被再盖上,又见着秦焕的衣衫落了一地儿,便冷睇向地上缩成一团的秦焕,“谁给你的胆子碰她?”
一句话,伴随着迎面而来的威压,叫素来挺将自己当回事的秦焕吓软了腿,赤条条地将自己缩得更小了,“大、大伯,我就是来看看表妹,来看看表妹。”
“看她还用得着脱得这般赤条条?”秦致居高临下地质问他,一脚就踩向他的小腿,“你要是再敢靠近她一步,你也不用站起来了。”
秦焕晓得这位大伯的厉害,他一家子都得仰仗大伯,只得痛哭流涕起来,“大伯,大伯,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是我糊涂,大伯,您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