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嬷嬷就领着人去次间,还未进入次间,就看见国公爷进来,心下稍有惊讶,便向国公爷行礼,“老奴见过国公爷。”
秦致扫她一眼,掀开次间的帘子,直接走了进去。
她已经睡着了,小小的脸蛋儿漾着粉粉的色泽,睡在那里人事不知的,到叫秦致眼里露出一丝笑意,“到睡得好呢,都不晓得防人。”
那亲昵的语气,让伸手掀帘子的葛嬷嬷手上都颤抖了,怕是大夫人的打算叫国公爷知道了,她一时猜不过透国公爷的意思,犹豫了一下还是往里走,“国公爷您……”
秦致大刀金光般地坐在床沿,朝她摊手示意,“你们主子怎么吩咐的你,你就怎么做吧。”
葛嬷嬷就觉得额头有汗,国公爷素来不在府里,方才还来看大夫人,也不过是瞧上一眼就走,到叫大夫人气上一回,谁曾想,这会儿就回了内院,又不避讳地坐在表姑娘床沿,叫她如何行事呢——她是怕的,虽一心向着大夫人,可国公爷才是这府里作主的人。
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把话说了,“爷,大夫人说老太太疼表姑娘,不忍心见表姑娘嫁到不像样的人家去受苦,不如就让表姑娘进了长房为爷的妾。”
秦致依旧坐着,到伸手去床里,碰触顾妙儿泛着粉光的脸蛋儿,手下滑腻得紧,他喉间干涩了起来,“嗯,那你待如何?”
葛嬷嬷不敢抬头看这位爷,心下是哆嗦的,暗暗地扫过一眼被国公爷抚摸着脸蛋的顾妙儿,哪里就看不出来这位爷的意思呢,这事儿他是同意的,恐怕是来护着人的——她就觉得接下来的事有些难办,“爷,大夫人怕、怕……还是由老奴验过身子,叫表姑娘清清白白的进府才好。”
秦致并未反对,而是说了句,“你别弄疼了她。”
一句话,就叫葛嬷嬷晓得表姑娘恐怕早在这位爷跟前惹了眼,她们大夫人惯来没这样的福气,从来都是不管不问的,便是大夫人在内帏之事,也不会叫他放眼里。她这么一想,就替大夫人难受起来,当着这位爷的面,她行事小心。
本来还想唤着个丫鬟进来帮忙,却在国公爷一个眼神扫过来,而不敢了。
顾妙儿穿得整整齐齐,身上一丝不乱的,就盖着被子。葛嬷嬷掀开被子,手就要去解开她的腰带,就听见国公爷的吩咐,“你且退开。”
葛嬷嬷心下狠狠一跳,还是站开了些,双手交迭在身前,大气也不敢出。
她眼睁睁地看着表姑娘的腰带被国公爷解开,那双大手拉开衣襟,露出里边儿嫩黄的肚兜,鼓鼓的胸脯这会儿似平了一般儿,那大手还落在她胸前,叫葛嬷嬷看得心惊肉跳。
秦致看着床前嫩生生的小姑娘,手上抚弄着她,先前尝过她奶儿,那滋味还在嘴里头,到叫他低了头,去含她生嫩的乳儿。隔着嫩黄的料子,他含了个满嘴的,一手捏着另一方乳儿轻轻地揉捏着,呼吸渐渐浓重起来,听得葛嬷嬷耳根子发红。
她也是经过事儿的人,人唤一声嬷嬷,也不过是比柳氏稍长些年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眼前见着这番亵玩的画面,不由得夹紧了腿根,耳里又听得国公爷的粗喘声,更让她手上的动作都有些迟钝,还是稳了稳心神看表姑娘腿间。
一瞧就微微瞪大了眼睛,小腹叁寸之下,只略略长了几根稀疏的毛发,好似白虎一样。
秦致吸吮许久未曾碰过的嫩乳,视线落在顾妙儿的脸蛋上,重重地吸上一口,就见她眉头蹙起,又便重重地吸上一口,见她眉头蹙得更紧了,觉着嘴里这味儿更好了,满口的馨香味儿,叫他想把人叫起来瞧瞧他是怎么吃她的奶儿了,也得叫她晓得个道理,别替别人瞎操心,即使那人是他自己也一样。
却见葛嬷嬷望着她,他去抬眼瞧去,见着似白虎般的嫩穴,到叫轻笑一声,“到捡着个宝了。”
葛嬷嬷硬着头皮想去拉开表姑娘的双腿,却觉得手上一冷,不由得看向国公爷。
见国公爷嘴里头叨着表姑娘的奶儿,却是冷眼瞧着他,她当下不敢动了,就退到一边儿。
秦致哪里会叫葛嬷嬷去沾她的身子,这会儿就觉得人粗手粗脚的,生怕将人弄得疼了,到吐出嘴里的嫩乳,直起身来坐到另一边。这一坐,他身上的反应就挡不住了,腰腹那处有物高高隆起,将长衫支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