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连同抱着她的身子也在颤,将手指插入她的发根,极为溺爱揉着脑袋。
“别逼我做到那一步,其他人不行,但你可以。”
井觅荷没听懂他什么意思。
湛娄没杀过人吗?那他为什么随身带把枪,给人一副手上沾满血的杀人犯印象。
“回家,我做饭给你吃,得先把你的胃养好。”
为了照护井觅荷的肚子,湛娄花费了心思,他请人制定了一套营养餐,放多少调料都有讲究。
他寻常不喜欢吃这些平淡的食物,现在胃口也只配合着她来。
厨房里,湛娄捡起掉在脚边的蔬菜,扔进垃圾桶,他低头看着空荡,转头招呼井觅荷过来。
她脚上踩着柔软的棉拖,走起路来散漫踢着拖鞋。
湛娄搂过她的后脑勺,把她带向自己面前:“跪到这。”
井觅荷眉头浅皱,很快又松开,握住他的手跪下,脑袋正对他的胯间。
“解开,把它吃进去。”
就知道要做什么,他这种人真是给不了一点期待。
低头直视着她的发顶,两手拉开裤子,拽着内裤往下,乖巧张嘴凑上前,把东西含进嘴里。
湛娄爽的弓腰,不由自主往前送,龟头顶着喉舌冲进嗓子里。
情不自禁喊出脏话,爽的如痴如醉。
好久没受到她的口舌服侍,香软舌头打滑在马眼处,顶着小孔舔舐,才没过一会儿就有了射精的欲望。
湛娄想揽住她的头往深处送,又怕伤到她脆弱的喉咙,忍下来攥成拳,抵在台面。
本来半个小时就能做好的一顿餐,他爽的浑身没什么力气,下体循着本能反应抽插,井觅荷张大了嘴,用不着她的舌头舔舐,只将嘴巴张到可以容纳下鸡巴程度,被他戳来戳去。
口水流了很多,滴在她胳膊上,面前是黑硬的耻毛,有的扎进眼角,刺地猛闭上眼睛不敢动。
这时但凡刺激他一下,这种控制不住情绪的家伙,就该捏着她的头发深喉。
“骚货。”
井觅荷嘴巴一僵,多少不满,若不是怕他的暴力,自己怎么会乖乖跪在这,张嘴让他戳。
脑袋后突然一只手捂住,鼻息沉重喘气:“闭上嘴!”
井觅荷生怕他深喉,赶忙推着他的大腿,不料那精液射在了她的嘴巴里,腥浓液体,瞬间充斥整个口腔,她强忍不适,知道自己不能吐。
“吃了。”
湛娄缓慢将肉棒退出来,朝她笑的无害:“就当是开胃菜。”
精液味道把她刺激的两眼泪花,咕咚吞咽,还张开嘴给他看,嘴巴里只剩舌头下方残旧的一些白精。
乖得像只绵羊,脑子里却在骂着他畜生。
湛娄把粥吹凉,用勺子送她嘴里喂进去,顺带冲走了残余的精液,他不许她剩一滴没吃进去,这样全身上下都有他的味道,包括胃里。
下课井觅荷去了趟洗手间,回来陆广青指着她桌子说:“你手机刚才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