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春声种田,1v1

43微h,揉(2 / 2)

唐安走了,唐英也不打算留在这儿拦她孙儿的桃花,随便找了个借口准备离开:“人老了,吃饱就犯困,春娘你慢些吃,我也去洗洗躺下了。”

按道理来说,客人还没吃完主人就下桌是极无礼的事。唐安年纪小也罢,唐英做事素来周到,不会这样行事,怎么看都是故意躲到一边,把地方留给年轻人独处。

不过姚春娘喝了酒,思绪迟钝得很,并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

反而觉得这样更方便,脚一抬,慢慢悠悠地蹭过齐声的小腿,踩上了他的腿根。

结结实实,正中中央。

齐声察觉到了她抬起的腿,却没有料到她会大胆到来这么一下,浑身猛地一抖,手里的筷子不受控制地敲在碗沿,发出了一声响亮的脆响。

唐英浑然不觉,她只担心姚春娘觉得被怠慢了,仔细对齐声叮嘱了句:“你照顾着些春娘,别闷着不吭声,像块木头一样。”

姚春娘只是笑,以唇语道:大奶奶让你照顾我。

说着,她用鞋尖抬着齐声裤裆里那沉甸甸的二两肉掂了掂,掂得那东西从左边晃到了右边。

齐声压下喉间的喘息,扔下筷子死死按着姚春娘的脚,不让她乱动。

唐英对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她只知齐声性子闷,眼下没听见齐声回话,不放心地又道:“小声,听见了吗?”

“知、知道。”齐声嘴里回着唐英的话,眼睛却定定望着姚春娘。

他眉心拧得像上了年纪的老头,待唐英离开后,低声对姚春娘道:“不要胡来。”

春娘喝醉了,他想。

但他没有。

姚春娘听见了他的话,却没听进耳朵。她脚尖稍用力一踩,底下的肉根便不受控制地在裤裆里站直了身。

硬邦邦的,像要从裤子里钻出来。

齐声身体僵得像石头,嘴里压抑不住地溢出了半声难抑的喘息。

沉沉哑哑,听得姚春娘浑身发热。

她记得,上回在她家的灶台上,齐声用胯下那东西磨她的穴时,嘴里也像这样在喘。

可上次两人躲在厨房,今天两人却在饭桌上,唐英和唐安随时都可能从厨房出来,撞见这一幕。

一声过后,齐声抿紧了唇,不肯再发出任何声音。

桌上忽然安静下来,姚春娘收回脚,不仅没放过他,反而靠过去将手搭在他胯间,缓缓揉起来。

粗硬的性器在她手里发着抖打着颤,她压低了声音,可怜道:“我还以为你一晚上都不打算理我了呢?”

齐声望着她醉醺醺的眼睛,抓着她的手,万分无奈:“春娘,别、别动。”

他像唐英哄唐安一样哄着她:“等晚、晚上,再、再弄。”

姚春娘无辜道:“可是天已经黑了,已经是晚上了。”

她说着,不管不顾地肆意抓揉着他的东西,没两下,齐声便已是满头汗。

忽然,厨房再次响起脚步声,唐安和唐英像是快要出来。

齐声下意识转过头,紧张地看向厨房门。而就在这时,姚春娘用手掌包住他底下两颗撑满地囊袋,隔着裤子挤捏般抓了一把,随后立马退了回去端坐着。

饱胀的微痛感陡然从身下传来,精水失禁般从马眼流出,齐声牙关一紧,扯过衣摆盖在了腿间。

在那么短短一瞬,他以为自己泄了出来。